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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莎--红旗心中永远的圣地

时间:2014-11-21 16:56来源:网络 作者:孙尧 点击:
用今天的行话来讲,红旗邀约我到贵州黔东南从江县的岜沙村已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事隔十二年后的今年春节,我终于与他同行。
  

鸟枪王  2000年 140×200cm


偷视  2008年 160×130cm


三个醉汉 2007年  150×150

一、他看岜沙一草一木的眼神让人心动
  用今天的行话来讲,红旗邀约我到贵州黔东南从江县的岜沙村已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事隔十二年后的今年春节,我终于与他同行。从长沙至贵阳的班机到贵阳龙洞堡落定后,我们一行便驱车直奔凯里,同行的是卢奎、黄冰夫妇,还有他们的儿子。一路上红旗不停地跟我比较沿途的景物和岜沙的异同,讲他这十八年来不管风霜雨雪,年年坚持前往岜沙的经历。
  就在这种轻松的攀谈中,我们用两天的时间,经过了凯里、榕江,最后在2009年1月30日的下午到达从江县的岜沙村。从县城吃完红旗特别推荐的“羊瘪”餐后,大家都怀着兴奋的心情向往岜沙。这里比我们想象的要开化些,水泥路已经从县里一直修到了村里。还没有让我想的太多,红旗已经给大家安排好了住处——当地枪手滚元亮的家,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带领我们一哨人马,一边向岜沙的主要村落——大寨出发,一边向我们介绍村中的基本情况(如:有几个读书人,有几人当过兵、打过工,还有滚姓的来由等)。
  从山顶的“中心广场”下来就是大寨,这里跟上面是截然不同的世界,这里修房子的每一片木材、树皮、家庭的基本用具,还有那村中岁月留痕的古树都是那么的原生态,仿佛每片树叶都在向人们讲述岜沙及当地苗族同胞的特殊遭遇。稍微回过点神来,只见红旗手上的相机和眼睛几乎总在找寻着不同的风景与对象,嘴里总在不停的对我讲“张尧值吧!这里的景物对你做陶艺一定有帮助吧!”
  这些介绍似乎都是一种对朋友的客套,那些在常人眼里脏兮兮的建筑和地上的对象与随处乱走的牛、羊、猪、狗、鸡、鸭,在红旗眼里都是那样的亲切、可人。特别是到了大寨的“禾架”时,红旗的激动与兴奋,全然没有关心我们这些“公子哥们”的生活“感受”。待我们把大寨村有一个基本了解的时候,已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难怪同行的卢奎嘟嘟囔囔地唠叨说:“把半年的路都走完了。。。”,这些举动也没有阻碍红旗跟我讲“禾架”上的种种风俗,还有古树旁边那些稻草绑着球鞋的符号含义。
  突然间我才觉察到红旗的嘴里不停讲着,眼睛却总是深情地看着大寨村的每一个场景和一草一木,这一切难免会让人心生妒意,毕竟这是他十八年最为心动的地方。
二、他生活的态度与岜沙的现实何其相似
  入夜,我们到枪手滚元亮家吃晚饭,可是我们到处都找不到这一家人的身影,过了一会儿,滚元亮的妻子回来了,对我们说“喝醉了”,就让我们自己去解决晚饭的问题。好在现在的岜沙有一家外来的客栈也给客人做点简单的饭菜,否则我们只有吃干粮了。吃完晚饭后,红旗和滚闹水带我们到山间、路边去看“摇马郎”(当地苗族一种谈情说爱的形式)。沿着水泥路走到尽头后是砂石路,走着走着在远处的树丛中看到有篝火在晃动,走到篝火前。
  那一幕让我惊呆了:十几个少男少女大概只有十岁左右,居然也在参与这样的仪式,这在内地是不可思议的事,但在这里一切都是平静自然的。回到滚元亮家,红旗、卢奎、我与滚元亮、滚闹水很自然的围在火塘边喝酒,黄冰给我们考黄耙下酒,这时候我才发觉:这里的一切是不管地位高低、财产多少的,一切都很平和自然,一切不明白的事都可以向身边的人打听请教,每一户人家的关系都十分和睦,从来不见谁与谁吵架,一切看上去都很富足,尤其是精神,一切都与世无争。
  回到房里,我久久不能入睡,抓紧在床上把这几天来的感受写在游记中。我首先想这样的地方风土人情,的确与外界有着天壤之别,对于我们这些长期居于闹市之中的人来讲,这一份安静和谐与精神的满足是何等的重要,但由于有了与外界的比较,当地物资和生活硬件方面也让我望而却步,如果不是为了能了解红旗给我介绍该地的种种风俗与景物,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到此地。
  可见我们都由于受了所谓的教育,故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性的,我想在这一点上红旗也不应该例外。只不过相比之下,红旗的性格比大多数的人又安稳的多,看他在平常生活中待人接物的方式与他这些天的深谈,对红旗为什么能十几年如一日,每年春节从不间断的到岜沙村,有了一个明确的理解,他的性格,生活态度,生活方式都决定了他适合这种世外桃源式的生活,尤其从他的生活态度来看,这里与世无争的生活现实,又何尝不是红旗精神生活中的理想家园呢?
三、十八年如一日的坚守,岜沙何尝不是他心中永远的圣地
  在今天看来,红旗一路上和我聊到的荷兰画家维米尔、法国画家夏尔丹,以及在谈论别的画家和朋友的态度时,都不难知道每个人的生活环境、学习环境和自身的生活方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这一点上谁也不例外,红旗也是如此。从他的个人经历来看:从小在湖南的安化乡间出生,然后到湖北的丹江口、贵州的乌江生活,然后是当知青,考体校未果,在水电八局当电影放映员五年,之后考上四川美术学院。这一切在那个年代应该算是颠簸的,但也是很幸运的结果。
  从毕业一直到现在,红旗都没有离开过贵州贵阳,对外面的了解显然不如贵州,加上红旗在生活中并不能算风风火火的那一种,但至少属于有追求,又能够一针一线地专心雕琢生活,并能平静接纳生活给他一切的人。象维米尔一辈子画的不就是他生活的代洛夫特,甚至是以他生活的房间和周围的熟知的人来展开。尽管我们不能早早断论红旗是否有希望能成为维米尔式的人物,就其生活的态度而言,又何其的相似。
  红旗的生活一切都很追求朴实、怀旧,至今还把龙洞堡几十年前的石头房子作为画室和逃避城市喧嚣生活的处所。当然我这样讲不是说红旗的现实生活是不合时宜的,他偶尔也会邀上三朋四友到迪厅去火一把,但那是偶尔的释放,谈不上主流的生活。按理说从事美术创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负担的事,但我们不能忽略一个前提,红旗可是四川美院八十年代的毕业生,就象朴实生活是他现实生活追求的一样,在艺术创作中他才能找到理想的精神家园,也正因为艺术创作的视点需要,我们的红旗才发现了他艺术生活中永恒的模特——从江县的岜沙村。
  岜沙在常人看来无非是一个世外桃源式的古老村落而已,这在非专业界的朋友看来,红旗十八年如一日的找寻的确不易,但就我自身的审慎而言,红旗的创作之路与岜沙村的存在却有某种必然的联系。试想一下,在21世纪的中国,到哪里去找寻十七世纪的荷兰、十九世纪的法国式的宁静生活,至此,我终于明白红旗的追寻——岜沙,红旗艺术创作中永远的精神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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